“它们什么时候下去,我就什么时候不打扰盛同志工作。”温暖微仰着那张精致小脸,浓密而长的睫毛轻颤在空中,似也觉得自己公平,“但前提是,如果我记得。”

没有人能在伤了她之后还全身而退,盛渊也不行。

一个不怎么讲道理的大小姐。盛渊竟不觉得意外。

“再见了,盛同志。”

温暖迎着温成的喇叭声走向了那辆昂贵的轿车,张秘书和王助理跟在她身边,宛如左右护法。一个忙着给她拉开车门,一个默默跟在后面拎包拿东西。

温暖走在光影下,从不回头。

吴恒看呆了,突然就记起了这种诡异的熟悉感。

“她、她”他说话都有些结巴,“咱们工地上次见的那个仙女,温家罐头厂的那个?!”

盛渊没说话,只是感觉自己肩膀处有些许黏腻。

伤口应该是裂了。

“卧槽。”吴恒后知后觉地明白温暖话的意思,嘴巴都开始颤,“那、那咱今天搬钢筋也,也是因为她?”

老天爷,他盛哥是怎么得罪了这样的人物!

盛渊不答,皱着眉头,抬步就走。

吴恒跟在后面,看了眼走在前面的盛哥,又回头看了眼望不到尾气的轿车,越想越觉得可怕,干巴巴地重复了句。

“卧槽!”

神他妈的人美心善。

——

温爹一走,温成管着厂子,彻底放飞,晚上经常有饭局。

很少碰到他回家了,温暖还没回去的情况。

“刚刚那人谁啊?”

温暖坐在后面,低头缠丝巾。

张秘书他们不跟他们一辆车回,也就没人给温成答疑。

“嗯?”温成性子急,鼻子出声,又催了句,“就刚站你对面的那个男的,个子倒是高,站的也正,有个站相,是退伍回来的?”

他打着转向灯掉头,透过车窗又朝饭店门口看了眼,突然升起的好胜心让他默不作声地挺直了腰背。

男人总有从戎梦,尤其是像温成这样满怀热血的年轻人。要不是当年赵美娟找人拦了他的档案,温成现在就不一样还在海市了。

“不认识。”温暖看窗外的商业街,霓虹闪烁,停了几秒,又轻声补充了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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